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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3 整垮了冯家,渣渣窝里反!

  农女大当家

“什么?!”


冯翠娥跟崔氏异口同声。


“怎么会没有了呢,钱不是在你们屋子里吗?”


冯翠娥急忙起身,激动地看着两人。


“还好意思说?今儿早上我们起来,就看见箱子里的银子被换成了石头,问了婆子,昨晚上只有你们俩去过我们的院子里,谁知道是不是使了什么法子,将我们迷晕了然后才偷天换日的。”


云香兰冷笑着说着。


冯先勇也是看着两人,道:“娘,翠娥,我对你们实在是太失望了。”

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!”崔氏猛地道。


“什么叫我们拿走了钱?昨儿晚上我们一直在睡觉,我跟翠娥一块儿,我们怎么去拿的钱?”


冯先勇一愣,看着崔氏这么激动,心里也是疑惑了起来。


“大哥,不会是你们不想把这些钱分给我跟娘,所以才故意编出来这样的一个借口,想让我们以为钱丢了,然后你跟大嫂好心安理得的花这笔钱吧?”


冯翠娥看着冯先勇,又看着云香兰。


“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挑拨离间,我拿钱?我有你缺钱吗?你昨天跟你大哥要首饰没要出来,所以才一直怀恨在心,所以才用迷烟迷晕了我们,等到自己拿着钱可以再买吧?”


云香兰看着冯翠娥道。


“贱人,你敢冤枉我!”


冯翠娥气得要死,冲上前去就一把掐住了云香兰的脖子,伸手不住的揪着她的头发。


云香兰也是毫不示弱,两人扭打在一起,滚在了地上去。


“贱妇,你敢打我的女儿,我跟你拼了!”


崔氏一瞧冯翠娥挨打了,急忙也冲了上去,结果就是三个人扭打在了一起。


冯先勇看着这一场闹剧,可真的是头都要大了,本来想着要了五百两回来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,却没想到钱没捞着了,这还引起了家里的矛盾来。


冯先勇转头看着三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,感觉这脑门是‘突突’的直响。


“够了,你们还不快把她们分开。”


外头的婆子见了,急忙上前去,将三人给分开。


三人脸上和身上都是挂了彩,发髻散乱,衣裳也被扯成了一条一条的,十分的狼狈。


云香兰捂着脸,她被打的最惨,此时一张娇嫩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。


“老爷,你帮帮我啊,你看看我的脸……”


冯先勇一转头,看见云香兰一张如同猪头一般的脸,差点没吐出来。


“我呸,我们冯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家门不幸的媳妇,自打你做了夫人,这府里头就没安生过,摆明了就是个丧门星!老大啊,你赶紧的把她休了吧,要不然我们老冯家可是没得好啊!”


“就是啊大哥,以前云长歌在的时候,可从来没有敢忤逆娘的时候,哪个时候不是恭恭敬敬的啊,现在倒好,这个云香兰,整天给娘亲摆脸色看不说,还整天搅和的家里不安稳,大哥,你可不能再要这个女人了。”


冯翠娥也是帮着腔说着。


云香兰一听这话,气得可是要命,撸了袖子就要上去再跟两人对打。


“行了吧你!”


冯先勇伸手拉了一把云香兰,将她给甩到了一旁去。


“老爷,你怎么这么对我?”


“你看看你,是个媳妇该有的样子吗?永川你没看住,现在又想着来对付我娘和我妹妹,你是不是要灭了我云家才甘心啊?”


云香兰没想到冯先勇会这么说,简直是气得要死。


“冯先勇,你得了吧你,当初是谁说云长歌不好,我比她好很多的,现在觉得人家好了,又想去找人家回来了是吗?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,人家稀得来吗?你敢休了我是不是,你要是敢休了我,我就能去县衙门告发你们冯家,当初是怎么害了我云家的。”


云香兰这么一说,不仅是冯先勇,就连冯翠娥跟崔氏都是白了面色。


当年的事情,他们都是心知肚明,只是云长歌一个人被蒙在鼓里,只是现在云香兰如果告发,那他们一家可都是要去被砍头的。


“贱妇,你敢说,你去说试试!”


冯先勇恼羞成怒,一巴掌甩在了云香兰的脸上。


云香兰没有防备,一下子被甩在了地上。


“姓冯的,老娘一定要去告你,去告你杀人……”


冯先勇气得要命,上前一把掐住了云香兰的脖子,“贱妇,你再敢说一句试试,我就先杀了你……”


说着,慢慢的收紧了双手,云香兰瞪着眼睛,“救命,救命啊……”


慢慢的,云香兰就没了呼吸。


“大哥,是不是死了?”


冯翠娥上前几步,轻声的问着。


冯先勇站起身子来,“死了便死了,这个贱妇不死,我们全家都得死。”


冯翠娥吓得急忙退后一步,挨着崔氏,不敢上前。


“你们别说出去就行,我这就找个人处理了,对外就说忽然暴毙。”


崔氏慌忙的点头。


这样凶狠又无情冷血的儿子,她真的是有些害怕了。


云香兰忽然暴毙的消息传来的时候,夏蝉正在酒楼跟厨娘们一起做一个七层的大蛋糕。


这是定州一家做生意的人来订的,为的是给自己老娘过七十大寿。


七十大寿嘛,便来个七层,夏蝉一口应承了下来,表明一定可以做好,但是这价钱得加。


对方立刻表明价钱不是问题,主要是得好看好吃。


夏蝉笑着点头。


这边正往蛋糕上抹着奶油,就听梅丫来报,说是云香兰忽然暴毙了。


“这个冯先勇的手段倒是不错,懂得杀伐果断嘛!”


夏蝉笑着道。


“正办着丧事呢,请了不少人去。”


“也是,趁着这事儿,不得再捞一笔啊。”


梅丫含笑,不做声了。


弄完了奶油,夏蝉又将新鲜的水果放了进去,一层层的码好,再放上另外一层,用奶油抹平。


七层的大蛋糕,制作起来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,尤其是上面每一层的奶油花,真的是考验人啊。


夏蝉做了许久,累得是腰都直不起来了,才算是将这蛋糕给弄好了。


用特制的木架子四周围起来,然后固定住,这才找了八个人来,小心翼翼的抬上了马车,由着车夫驾着马车,周围动用了十几个人看着,前头后头各有两人骑马护送,像是前世押送特级嫌犯一样的给客人运去。


夏蝉得了空,便坐下来歇歇了,这一晃一上午的时间过去,还没顾得上吃饭呢。


吃着东西,这冷夜便来了。


“小姐。”


“嗯……冷夜来了,来来来,吃点东西吧。”


夏蝉笑着招呼着。


“不敢不敢,属下不敢。”


冷夜急忙摇手。


“好吧,你说吧,查到了什么?”


夏蝉十分期待的看着冷夜。


“属下无能,只查到夫人年轻时是个才女,且跟以前的夏家长子,也就是如今当朝丞相夏瑾重有过一段缘分,只是众说纷纭,谁也没亲眼见过,只是相传,夫人走失之后,夏丞相娶了自家的表妹为妻,如今已然有了两个女儿,一个儿子。”


夏蝉点点头,道:“这个夏瑾重,有没有画像?”


冷夜急忙点头,“有。”


说着,从袖中拿出一个画卷来,缓缓展开来给夏蝉看。


夏蝉伸手接了过来,拿在了手里。


画卷上的男子一身官袍,目光悠远,神色淡然,他的五官清秀,也可以说有几分飘逸,如此看来,是个满腹诗书又气质不俗的人。


“冷夜,你帮我再去打听一下,夏丞相跟四瓣花,有什么渊源?”


冷夜一愣,有些捉摸不透,不过暗卫的使命,便是主子有求必应。


“是。”


说着,便一闪身,就没了身影。


夏蝉看着画卷上的男人,久久陷入了沉思。


她想知道,这个眉目淡然的男人,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生父。


如果是的话,他当时又是为何能抛弃掉葛氏和葛氏肚子里的自己,毕竟他位高权重,不是流落街头,丞相的家室,不足以让他因为养不起或者要不起的原因,而抛弃妻子。


夏蝉将画卷重新卷了起来放好,皱眉思索了一会儿。


正在这时,封刀从门外进来,道:“小姐,醉仙居的掌柜的来了。”


夏蝉笑笑,“快请。”


没一会儿,文人祥便走了进来。


“丫头,文叔没打扰你忙吧?”


文人祥笑着走了进来。


身后却还跟着文佩佩。


“没有没有,我刚忙完呢,文叔坐吧。”


“夏姐姐好。”


文佩佩笑着道。


“别叫姐姐了,我跟你一样大的。”


夏蝉淡淡的道。


伙计来上了香茶和点心,文佩佩到底是见识少的,一看这做工精致的各种点心,便是移不动眼睛了,吃了一块又一块,没一会儿这盘子竟是见了底。


文人祥十分的不好意思,一面瞪着文佩佩,一面不好意思的看着夏蝉,“丫头,不好意思啊,佩佩一直养在家里,不懂规矩。”


“无妨,伙计,再端一盘来。”


没一会儿,第二盘又端了上来。


文佩佩再喜欢吃,也是肚子的容量有限,如今听夏蝉笑着说没事儿,便理所当然道:“夏姐姐,这些我吃不下了,我可不可以带回去吃啊?”


一派天真的样子。


夏蝉轻笑,“不可以。”


文佩佩一愣,也是有些不爽,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

文人祥面色尴尬的很。


“丫头啊……”


夏蝉轻笑,“您说吧。”


文人祥看了看文佩佩,道:“你下楼去自己逛逛去,我跟夏老板有话说。”


文佩佩本来不肯的,可是看着文人祥的眼神太过严厉,她也是不敢了,急忙转身出了门去。


“丫头啊,这几天利息果真涨了,大部分人都赚了好些钱呢,你真的不打算存进去吗?说不定很快就没了。”


文人祥看着夏蝉道。


“暂时性的上涨,文叔,你看到有多少人去取钱了?”


文人祥一愣,倒是摇摇头,“这个倒是没有。”


“那就是了,大家都是以为还会继续涨,所以肯定都想着要再多赚点,说不定还会多存许多,这样等到钱庄一下子降利息或者降负利息的时候,那也是会亏得很多的。”


文人祥皱眉,“其实我也是不想冒险的,可是想到我家里的那几个人……唉……”


夏蝉摇摇头,“文叔,我也是爱莫能助,清官难断家务事,你的家事我真的不好插手。”


她能说的都说了,能帮的也帮了,剩下的她真的无能为力了。


跟文人祥说完了话,已经是中午了,前去送货的人回来,春刀上前递了一沓银票给夏蝉。


“小姐,这是剩下一半的蛋糕钱,还有五十两是人家上得,说是做的非常好看。”


夏蝉轻笑,道:“照例,去把钱从钱庄取出来,这五十两你便自己拿着吧,分给底下的兄弟们喝酒。”


春刀喜滋滋的答应了。


“对了,我奉劝你一句,可千万别去存着等着涨利息什么的,会赔的。”


夏蝉告诫着。


春刀急忙点头,“好嘞好嘞。”


一转身,春刀却是不以为然,正所谓英雄不赚有数的钱,小姐是太小心了,所以不敢去存钱赚钱,自己可不这么想。


春刀去将五十两分了,然后拿上自己的积蓄,将一半的蛋糕钱取了出来,剩下的七八十两银子一下子存进了钱庄里,看着钱庄里那么多存钱的人,春刀觉得自己的办法极其的正确,最后肯定可以利滚利,赚好多好多钱的。


夏蝉让人将银子妥善保管好了,等到这阵子风波过去了,再找地方存起来,或者说,还是不要存了,自己挖个隐秘点的机关地窖,保管好不是更好?


对于机关的设置,她敢保证保管没人能破解的了的。


本以为这场利息上涨的拉锯战还要持续几天的,夏蝉却没料到,这没隔几天,事情便来了个大反转。


镇子上的钱庄忽然宣布停业了,而因为亏本的原因,利息全部下调,降到了原本利息的负分,也就是说,这些人的银子不但没有升值,反而贬值了。


流亭镇的货币竟然就这么被贬值了!


不过也只是这个钱庄的银子罢了,外界的钱,他们还是操控不了的。


喜大普奔!


梅丫兴冲冲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夏蝉。


夏蝉一愣。


“这么快?竟然只贬值了三分之二?我以为这次他们是要狮子大开口,直接吞了这些银子呢。”


“反正啊,这下好多人都是要赔了,那冯家啊,更是直接将所有的银子都给赔了进去,这下直接折腾了三分之二走,这不是直接倒了吗?”


夏蝉轻笑,却又想到了文人祥。


“也不知道文叔那里怎么样了。”


梅丫脸色却是一变,没有再说话。


这边闹了个大反转,文人祥也是赔的不少。


因为岳母黄氏的不停催促和怂恿威逼,文人祥几乎将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,现在酒楼的货单还欠着钱,自己也是分文没有,从钱庄提回来的钱只够打了外债的,剩下的根本没有了。


“这可怎么办啊,怎么会忽然就降利息了呢,这些钱都咋办啊……”


黄氏真是欲哭无泪,连连哀叹。


“当初说的别去存,夏老板还好心好意的提醒了咱们,她是个多么聪明的人啊,你们不听,这下好,咱们是一分钱也没有了。”


文人祥纵使已经预料到了结果,却没想到会一下子赔了这么多。


“他们拿了咱们的钱又不给,这么贬值货币,难道皇上和官府不管吗?”


许氏愤愤不平。


“你懂什么啊,当初上调的时候你不去告,现在贬值了再去告,流亭镇是自治镇,皇上在知道了上调的时候没有反对,那就是默认了也有可能贬值的,这种事情其实时常有发生,就像是赌博一样的。”


文人祥哀叹不已。


黄氏听着,却陷入了沉思。


翌日,黄氏便偷摸着出门,去酒楼处猫着,等着梅丫。


梅丫跟夏蝉来了的时候,看着夏蝉先进了酒楼,黄氏急忙上前去,将梅丫给拉了出来。


“梅丫,别喊,我是你黄姨。”


梅丫一转身,就看见了黄氏。


“你……”


梅丫十分的惊讶。


“臭丫头,现在混得不赖吗,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了,不过可别忘了当时你没吃没喝的时候是谁把你拉扯大的,你爹当时被抓走,要不是我保了你一命,你可别想活到现在!”


梅丫皱眉,“你想干什么?”


“哼,干什么?也不干什么,跟你借点钱花罢了。”


“你要多少?”梅丫咬着牙道。


“不多,给个万八千两的吧。”


“什么?!”梅丫大惊。


“不给也行,你去给我偷个秘方来,你们酒楼那么多秘方,随便给我个一两个就行,你要是不答应,我可要去官府告发你,你爹当年犯得可是诛九族的死罪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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